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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“前面有家药店,要不要买点药酒?”
“不用。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不是过几天就好,而是这位先生懒得动!丁孝蟹不再多说,将车开到药店门口,自行下车朝着药店走去。
方展博望着离去的背影有些发呆。或许是从小就要照顾几个弟弟,已经养成了经验与习惯,所以,如果丁孝蟹想照顾一个人,其实不用太多言语,他就会做得很好。
很快,丁孝蟹再次回到车上,他没有立刻开车,而是打开车内的灯,借着灯亮、扯开药酒的包装。
“真的不用,那你车上可就全是药味儿了……”
“背!”丁孝蟹已经把药油倒在掌心,揉搓了起来。
方展博见状,也不再多说什么,老实的转过身去,把衬衣撩了上去,露出后背。果然,被棍棒抽打的印痕赫然在目。
一声似有似无的轻叹在身后响起,却转瞬即逝。
丁孝蟹将占满药酒的手附在淤青处,慢慢搓揉,药酒渐渐化开。
“你到底找了份什么工作?穿得人模狗样的,怎么还要挨揍?”
“穿得人模狗样是因为在交易所打杂,必须穿成这个德行!挨揍是因为师傅不让我看股票,我没听他的。”
“看来这个师傅不错。”至少被揍得老老实实。
“那当然了!师傅是为我好,打几下算什么。”
方展博嘟囔着说着,语气里是完全的放松,哪里有半分的抱怨。他双手撑着车座,蝴蝶骨高高凸起,或许是累、也或许是舒坦,语音中竟带着些挠人心的瓮声瓮气。
打几下算什么?这么说,之前那个师傅不止是“打几下”这么简单了。丁孝蟹有些发愣,不知道为什么,对方最为隐秘的事情,他总不自觉的想探究。
“哎,揉了半天了,好了吧?”
方展博低头问着,或许是药酒起了效,丁孝蟹手掌经过的地方,都热得发烫,带着酥麻……
“嗯,剩下的地方自己搞定吧。”丁孝蟹顺手将瓶子递到了对方手中。
他手回到了方向盘上,车再度滑到车流中。
方展博夜里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村屋,依旧挂着伤、趴在客厅的沙发上。大腿处的伤已经开始长肉结痂,比疼更难受的是持续的痒。他直觉的伸手去挠,却被一只手蛮不讲理地拉开,固定在耳旁。